今日已白字

(赵霍)单枪匹马的春风

给自己的生贺(„ಡωಡ„)

在旦苑发疯之作

老福特你再屏蔽我就是烤乳鸽

(„ಡωಡ„)栓Q



来,我单枪匹马去听春风



“不愧是骠骑将军的鹰击司马。”


鹰击司马?


整个人就像被一盆冰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,冷得他肋骨生疼。


按照常理来说,赵破奴应该是愤怒的——


这是他浞野侯大破敌军的庆功宴,提一个死人做什么,何况还是,他出身卑微的一个见证。


然而,他没有。他只是略微有些奇怪的想,是谁说的?


当他转头去看的时候,那个人早已经隐入人流之中,再也寻觅不到,宛若人间蒸发了一般。


赵破奴摇摇头,仰起脖颈,灌了一口烧刀子,酒水恣意地从他的衣襟滚落,砸开一片水花。


他慢慢感受着口腔里烧灼的疼痛,近乎自虐地又扬起杯子,狠狠喝了一大口,仿佛这样,就可以忘掉刚才那一句“鹰击司马”。


鹰击长空,是为鹰击司马。


他还记得小将军叫他“鹰击司马”时候的样子。少年的面庞还是略带青涩,眉眼精致如画,没有被关外的风沙浸染太多太多,和后来形销骨立的样子,迥然不同。


太久太久了,以至于赵破奴只记得小将军那个时候的样子,他的潜意识里,一直在拒绝接受缠绵病榻的霍去病。然而,祁连山一样的坟墓埋葬了他。


小将军活力四射,可以从长安一直跑到匈奴地带,怎么会安安静静地就这么睡着了。他几乎愤怒起来——你不是挺能闹腾的吗,怎么不闹了?你为什么说走就走了?你是不是骗我的?


就像玩一场游戏一样,一个人不声不响的退出来了,只留给剩下的人一片茫然,还有隐秘的愤怒——你不守承诺。


赵破奴一个人,单枪匹马去听着长安一年又一年的春风。可是不论如何,他总是会听见塞外的泣血与兵戈之声,还有祁连山间的积雪,散发出明澈的光。


还有,他闻到了酒泉清冽而香醇的气息,小将军曾经任性的倒过那么多美酒,如今,还剩下多少呢?


霍去病给他的记忆,是绵长的。就像一杯混合了茶,烈酒,以及冰雪,朔风,草原的饮料,喝下去,先是甜,后来就是越来越严重的苦涩以及空茫寂寞。


赵破奴自认不是个伤春悲秋的文人——他根本不会像司马迁他们那样。总是把感情倾注于刀剑之中,铸成锋芒,叩问普天之下最广袤的土壤,去远方或者更远的关隘。

(╮( •́ω•̀ )╭对不起写到这直接唱出来了)


可是一碰到小将军,他总是会沉默下来,然后想起很多很多细小的事情。


也许,这就是不一样的感觉吧。


宴会结束了,赵破奴还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空无一人的庭中。


恍惚之间,匈奴人悠长的歌声恰在此刻响起。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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